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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琛南旧事】长相厮守·一

  食用说明：架空古代au，将军南x丞相琛，有年龄差，琛南南琛无差，很ooc，且ooc都是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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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华灯之上，往来之中，无一是你，无一及你。

【第一章·华灯初上】

  正月十五上元节，皇帝宴请大臣于宫内赏花观灯。

  宫内灯火辉煌，人声沸腾，却有一人身披狐裘大氅，躲在花影之后，独享盛乐之中的一方清净，这人正是黎国丞相，姚琛。

  他手中还团着小小一方手炉，看得出是冷极了，可此般盛典却又不得不出席。在这无人角落里他难得能够喘上一口气。

  姚琛垂眸轻叹一声。他身体底子不好，上朝久了都脸色发白，在此盛宴上更是疲于应付往来众人。不是人情世故并非不懂，只是乏了。

  站立也不过片刻，他又乏了，便倚在这从遥远的江南运来的太湖石上，透过间隙瞥见这盛世一隅。

  “姚大人怎独自在此地呢？”身边忽而传来少年声，姚琛惊吓之中磕到了手臂，眼见掌中手炉就要摔在地上，可凭空却出现一只手将手炉稳稳接住，然后递到眼前来。

  来人抬头看着姚琛，眼中还泛着几分笑意。姚琛略有尴尬地轻咳一声，原来是镇远侯家今年首次回京复命的小世子，周震南。

  姚琛曾在朝堂上远远见过他一面。

  文武分在两列，姚琛当日只得以觑见他的侧身。青年身量，肌肤似从火焰中走出的上好白瓷，哪能想到这是随镇远侯在塞外征战过数年的少将军。

  当时周震南领命回国，姚琛便猜到他将会长留京中，只感叹一阶青俊因为君王猜忌无法为国效力，但他却也懂得帝王心思。

  他以为回京的小世子会怒会怨，却不想他照例每日去校场训练，浑然不顾帝王猜忌。明知身在浑水之中，做事却已然不避不让，大有几分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。

  姚琛对他轻一颔首，接过他递过来的手炉。虽明知朝堂之上的歪斜，可看到对他笑得此般毫不设防的周震南，姚琛就好似望了他现在正身处御花园之中。

  “多谢世子。”姚琛接过手炉，却发现周震南的手比手炉还要暖。

  “姚大人，众人欢庆，花灯绚烂，您怎么一个人躲在这角落里呢？”周震南递过手炉时与姚琛的手指无意擦过，他看着姚琛那双捧着手炉依旧泛着惨白的手，眼中有几分若有所思，看向姚琛时眸中却只剩爽朗笑意。

  姚琛被此般打趣也不恼。他看着周震南就像是看着个孩子般，孩子说话又有什么好计较的。

  “你不也是在这里么？”姚琛言下之意便是你若是不来此角落，又怎么会知晓他在这个角落呢？

  周震南不在意地笑笑，单手一撑便坐在了太湖石上，居高看着姚琛，“自是因为厌了、烦了，所以我就想跑了。”

  姚琛闻言只轻轻摇头，果然还是一个小孩子。这般话怎能在御前对着一个不熟悉的人说出口呢？尤其这人可还是个文官。

  可再反观周震南，姚琛却只见他眸中映出花等火焰，好似眸中有一团燃着的火，热烈又纯粹。

  在这浑水之中，这团火焰又能存在多久呢？姚琛心想。

  “这种话以后可少说。”姚琛说完这话，发觉了望向这里的几方视线，便知道自己该走了。

  自古文武两不立，少走近一些，对双方都好。

  可姚琛才走出一步，却觉着衣角被拉住了。拉住他的气力并不大，甚至姚琛轻轻一挣就会松开，可姚琛没有走，他回头望着坐在太湖石上的青年。

  说是青年却也有几分面前，明明已经是十九的人了，眉眼之中却还带着少年般的赤忱，还带着姚琛已久未见的，自己也曾有过的年少朝气。

  “姚大人见过民间的花灯吗？”

  姚琛没想到周震南竟会问这样的问题。稍怔愣一下，姚琛摇摇头。他身出名门，自小便是在各种大宅之中看花灯。入仕之后便改为在御花园观灯，从未去过坊间。

  周震南见姚琛点头，似是得到了什么满意的答复一般，他笑着点点头，然后松开了手。

  姚琛有几分不明所以，见周震南对他眨眨眼，他便从这阴影之中走了出去，拖着早已疲惫不堪的身躯去应付各方势力。

  而周震南便坐在这太湖石上，眼神直直落在姚琛身上。一群人之中就属他穿的最厚，一眼就能看到被裹在白绒之中的他。

  周震南又低头看了看自己，只一身简单的黑色武官服，和姚琛一对比，两人好似一人活在冬天，一人活在秋天。

  想到此，周震南又弯了眉眼，看着姚琛在众人之中周旋。

  他轻声念道：“姚大人……姚丞相……姚琛……”

  

  待到姚琛乘轿离开宫内时，早已累得连手指都不愿抬起分毫，手炉也早已冷暖几转，现在参与的温度却连掌心都捂不热了。

  轿边响起马蹄儿踏地的声音，姚琛略一蹙眉，不知为何却是想起了在那石后阴影中初次说上话的周震南。

  想到此，姚琛指间挑开轿帘，只见青年身形挺拔。才出宫门，灯火犹在，声响未绝，青年就乘着白马与姚琛的轿并行着。

  掀开的轿帘中透入几分夜风，让姚琛很像将手缩回。

  见到姚琛露出半张脸来，周震南对他轻笑一声：“见姚大人回府身边也没个照应的侍卫，今日没有宵禁，既是同路，我便跟着一道走了。”

  心思缜密如姚琛，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周震南，便只沉声道：“怎敢劳烦世子，世子……”

  姚琛话音未落便听到周震南爽朗一笑：“今日烟火灯会，街上人杂得很，我还是送大人一程吧。”

  见拗不过周震南，姚琛道谢之后便放下轿帘，原本疲乏的心神被周震南这么一打岔便又精神几分。他抱着手炉，轻叹一口气，不知这镇远侯家的小世子究竟想要做什么。

  刚至姚府门口，姚琛便听到周震南翻身下马的声音。

  姚琛知晓周震南定是要送他进到府中才肯罢休。姚琛从轿中钻出，他站直身子，周震南十九年岁征战沙场几何，却竟还比姚琛矮了少许。他望了姚琛一眼，随后转头望向坊市那一片明亮灯火。

  他又问道：“姚大人见过民间的花灯吗？”

  姚琛指腹轻轻抚过手炉，他随周震南目光望去，轻笑摇头：“也只有这般远望过了。”说完姚琛又望向周震南，不知他想说些什么。

  周震南什么都未说，他只是感叹似的轻叹一声，然后翻身上马。他拉住缰绳，双腿轻轻一夹马腹，马儿便往前走了几步，来到姚琛面前。

  姚琛的车夫连忙上前护住姚琛，生怕马儿发了颠儿冲撞了姚琛。

  姚琛未动，只定定望着周震南。

  周震南指了指坊市的方向，轻声道：“姚大人有机会可去看一看，与宫内府中皆是不同，有机会还是得去体会一下市井是何模样不是？丞相身负苍生之责，小子便不多叨扰了。姚大人……早些休息，别累坏了身子。”说罢他指了指姚琛手中早已有几分凉意的手炉，手起之间，便驾着马儿走远了，“姚大人，那我就先行告辞了。”

  姚琛目送周震南远去，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暗影中。

  进府之前，姚琛再往坊市花火一眼，仿佛已听到耳边响起的嬉笑欢颜，却冷不防轻咳出声。他摇了摇头，拉紧了狐裘，转身向府中走去。

  “世子……少将军……周震南……”

  “呵……”

  -未完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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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好多碎碎念，大家可以选择跳过hhh

  最近忙得不行，今天终于抽了一点时间出来。很早之前就想写一篇稍微长一点的，想写玄幻、仙侠、武侠、末世和未来世界，但奈何脑洞很多，码字很慢。

  这一篇设定是病弱丞相琛和年少有为少将军南，琛南与南琛不分，而且感觉会很ooc，诶，先哭为敬。

  蓝而，都是假的，都是假的，都是假的！我大约有个大纲，但是根本不知道写到后面会不会魔改。（甚至不知道我会不会写完）

  缺乏历史常识，所以出现任何大家觉得熟悉的地点名称都当做只是巧合，和真实世界没有丝毫的关系，都是我编的！

  我还是个取名废，写到中途改名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QAQ